鴿子評繪畫比賽,不怕後台很硬
看到鴿子也能訓練到可以鑑別小學生的塗鴉好壞,我直覺的就想起統一超商跟友達面板廠合辦的母親節繪畫比賽的評比結果,那封轉寄信上說第二名的後台似乎很硬。
閱讀全文[+]就是愛胡扯
看到鴿子也能訓練到可以鑑別小學生的塗鴉好壞,我直覺的就想起統一超商跟友達面板廠合辦的母親節繪畫比賽的評比結果,那封轉寄信上說第二名的後台似乎很硬。
這場比賽如果找鴿子來評比的話,大概就不會有後台很硬的問題。在日本人 Shigeru Watanabe (這個人得過 2005 年的搞笑諾貝爾獎) 的訓練之下,從沒看過塗鴉的鴿子也能輕易分出美術老師眼中好的或差的圖畫 (下圖)。從這些鴿子的鑑賞能力來看,上圖的第二名顯然還不足以成為好的圖畫。
更遑論成為鴿子眼中第一、二、三、四、五名次的佳作了。
下回這種比賽如果找不到公正的美術老師評賽,找幾隻鴿子去琢琢琢的,反而不會有什麼蜚短流長。
相關研究:Pigeons can discriminate “good” and “bad” paintings by children. Doi: 10.1007/s10071-009-0246-8
閱讀全文[+]這影片是我從 Terri Timely 那裏下載的,一般人可能無法理解它要表達什麼,甚至你了解它要表達的意思後,也不太能體會這群人的生活。這是我看過描述「聯覺 (Synesthesia)」最精采的影片,一整個令人印象深刻。
片頭那一堆數字 5 裡面出現三個 S 就很經典了。一般人一定辨識半天,不過對數字或字母有色彩聯覺的人,他們看到的數字或字母會自己上色,一看就自然有顏色的區別,那 S 就自己跳出來了。這也是某些「學者」對數字特別敏銳的原因之一。
再來,就開始混亂了。
視覺聽覺聯感的在畫圖,好像在聽音樂;女主人的觸覺視覺聯感邊做菜還可以邊看天書;小弟弟用聞的聞出黑膠唱片的顏色;男主人的音響真的讓它身歷其境?其實是他的聽覺視覺聯感。
什麼感覺?一整個混亂。對一般人而言,聯覺也許就是這樣子。
閱讀全文[+]標籤: 影片, 聯覺, Synesthesia
熱變色 (Thermochromism) 染料用在嬰兒衣服上,當作體溫過高的指標,熱變色染料用在衣服上也不是前天才開始,過去難道都沒人想過這也許可以幫父母不少忙?
Generra 的 Hypercolor 從 1990 年就開賣了。
不過,我是在前天在才看到這個,也算是嬰兒的 Hypercolor ,但它的名字叫 Babyglow。這嬰兒服一套要賣上千塊台幣,正常的情況下是一個顏色,如果小孩體溫過高,它就會變成另一個顏色,例如由藍轉灰。顏色改變方便父母一目暸然孩子的體溫,尤其是在容易發燒的嬰兒時期。
身為父母,乍看之下,這東西很吸引人,不過,在衣物染料技術十幾年不是問題的前提下,這東西現在才突然冒出來,就會讓人懷疑它的實用價值。
其中,什麼時候穿就是個問題。這麼高科技的衣服要發揮它的監控價值當然就是要隨時隨地穿著,如果沒穿時小孩突然發燒怎麼辦?不就白費了它。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小孩出生時親友餽贈的那些衣服呢?
上個禮拜我看到小孩的老師在聯絡簿上詳細紀錄他發燒時每半個小時的體溫,我心裏真是滿滿的感動。
根據我自己的生活經驗,唯一我想到最適合穿 babyglow 的時機正好就是發燒的時候,滿心期待著小孩的體溫下降,只需要靜靜地看著他衣服的顏色由灰轉藍,不需要每半個小時拿著耳溫槍往他耳朵塞。這正好跟 babyglow 的用意相反。
監控發燒需要很多件 babyglow 隨時穿著,但監控退燒只需要一件 babyglow ,這生意要往哪個方向做很容易明白。
新聞來源:Babyglow: The suit that changes colour when your baby's temperature is too high [link]
閱讀全文[+]實在不怎麼建議上台北縣環保局網站,因為太吵了,每次換頁,所謂的環保影音(事實上是東森新聞)就要重播一次。我是為了要去抓一張交通工具碳足跡的計算表格,忍人所不能忍。
就是下面這張。其實,很多網站都可以算碳足跡,也是說看你一天做了些什麼事-吃喝拉撒,用掉多少能源,排放多少溫室氣體。這張表比較簡單,它彙整了所有交通工具一個人坐一公里或搭一次會產生多少二氧化碳。
然後呢?我只知道一個人騎機車一公里跟坐火車一公里排放相同的二氧化碳,但你相信嗎?更怪的是公車排放二氧化碳量竟然是用搭公車的錢算的。當然,這東西要簡化、生活化我沒意見,誤導或迷惑大家就不太好了。
你都不會想知道從自己家去到公司,開車、坐公車或坐捷運哪一種排放二氧化碳量少?請問,從上表怎麼比較?也許你會。
好了,就不要管上面那個表格了,忘了它。
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如果我開車到公司上班,從車子發動到到達公司,這一路排放出來的二氧化碳都是我負責沒問題;如果是坐公車呢?當然是同車的人要一起分攤。同車的人多,我分到的就少;同車的人少,我分到真的會比自己開車少嗎?
你說坐捷運最好,那我就想,我自己開車的時候會把整個地下鐵道的空調、電燈全部打開嗎?這些難到不需要算到捷運的二氧化碳排放量裡?
總而言之,溫室氣體只算交通工具運行時的排放是不夠全面的,要算整個生命週期的排放下去平均才會準確。
以火車來講,如果真的要算就要從火車的製造、車站建造、鐵軌鋪設、電力系統架設、電力生產、柴油煉製、設備維修、燈光、空調、清潔算起,到火車啟動、行駛、怠速、停車等等,假設一台火車 50 年壽終正寢,把五十年這一切二氧化碳排放都加起來,平均算到一個突然去搭火車的路人甲身上,這才合理。
這叫做歷史共業。
沒有什麼不可能,底下這幾張圖表就是這樣算出來的。
表上的交通工具依序是轎車、休旅車、小貨車、柴油公車(離峰時間)、柴油公車(尖峰時間)、三種捷運、小、中、大飛機。
從上表可以看得很清楚,白色斜線的部份是每一種交通工具運行時的里程人均耗能、排放量,整個柱狀則是生命週期的里程人均耗能、排放量。
其實我們最需要的不是在那裡算今天排放了多少二氧化碳,而是需要像這樣的圖表,有個清晰的概念知道自己怎麼做比較好,或是知道政府最好不要做什麼。
如果你看到離、尖峰時間的公車排放量差距,你就會了解擠公車是多麼愛護地球的表現。如果你也看到捷運興建的環境成本,大概也就不會太讚嘆捷運運行時排放那麼少的溫室氣體了。
圖表來源:Environmental assessment of passenger transportation should include infrastructure and supply chains. Doi: 10.1088/1748-9326/4/2/024008
閱讀全文[+]這是 2009 最佳視覺錯覺的第一名作品,五月中旬看到時覺得也沒什麼,反正只要看到轉來轉去的東西,不要太當真就是了。不過,最近看到有人把這個扯上棒球的變化球,這就有趣了。
這個視錯覺是這樣的:左邊有一顆由上往下跑,會旋轉的球,當我們用視野的中間看著球時,球是直直往下的;如果我們用視野的周邊 (這時把視野中心擺在右邊的藍點上) 看球,則球變成往左偏一個角度在下降。偏離的角度跟球的速度與轉速有關。下面的動畫可以玩玩看。
動畫來源:Illusion contest: The break of the curveball
這跟棒球有關,難道這就是變化球的真相?原先我是這麼想的:打擊者原本專注看著投手投出來的球,這時他心想打中後要趕快往一壘跑,眼睛偷瞄了一壘一眼,然後球突然偏了,他沒打中。感覺起來,根本沒有變化球,所有的變化球都是打擊者看錯了。
鬼才相信這跟變化球有關。
就看曲球好了 (Curveball) ,底下的影片在 40 幾秒的位置有曲球的慢速播放。從影片中可以看出兩個跟上面那個視錯覺無關的關鍵:第一,球那麼麼快,誰看得出它在轉啊;第二,就算我都不移動眼睛,球還是快速下墬 (曲球的特色) 啊。
把白努力說成視錯覺真的太好笑。
閱讀全文[+]最近都碰到一些鳥事 (1, 2),這件也是鳥事,從一個畫鳥的「學者」談起。
用「學者」很容易讓人誤會 Blackstock 是個學有專精的藝術或生物分類學家,事實上,他是個洗碗工,退休了。學者的意思是,他有學者症候群 (Savant-Syndrome) ,大概講就是,如果不是腦袋損傷就是自閉,卻又有某方面超乎常人的能力。
譬如,我就沒辦法畫出這麼多烏鴉的差異,我甚至連看都分別不太出來。
圖片來源:Princeton Architectural Press
這些天賦異稟的「學者」,不管是會畫畫、音樂,或是精通數字,因為他並存於腦部另一部份缺陷上,難免讓人覺得另一部分超乎常人很幸運的是一種補償,是天生的。但這也許是我們的刻板印象。
你我都會說,對正常人而言,就算有天生聰明的腦子,不努力也是白費。但對「學者」來說,大家都只看到前半部,後半部好像不需要似的。其中一個原因是,他們的智商低,好像努力也是白費,所以承認他們的專精是純粹天生的。
加上一些腦部的研究,也都證實「學者」腦部結構跟一般人不同,一定是天生的。
真的是這樣嗎?不是也有些研究計程車司機腦部結構的實驗,發現精通都市大街小巷道路的司機腦部結構跟一般人也不同嗎。這些司機退休後不開車,原本大腦結構厚一點的區域也跟著縮小了。
我不否認天生體質、資質的影響,但可以換個角度這樣想:如果我從小就有敏銳的觀察力,可以察覺到別人看不到的細節,然後經由「不斷地練習」,有一天你來掃描我的腦子,也絕對是跟別人不同的。但這樣的差異卻不一定是天生的。
問題就出在那「不斷地練習」,我還想不起來出生到現在有什麼事可以讓我不斷地練習。所謂「不斷」不是應付段考那種兩個月三個月的時間耶,你會每天把 Pi 值拿出來背一次嗎?你會整天都在翻萬年曆為的只是要知道幾年前某天是星期幾?你會整年彈琴、畫畫?「學者」會。
這才是「學者」需要被敬佩學習的地方,而不只是驚訝。
真正要問的是什麼動機讓「學者」不斷地練習,一般人少有這般強烈動機的。是因為自閉失去社交空間而多出的空間?是腦部損傷失去部分能力後必須尋求替代能力的現實因素?還是什麼,這是我感興趣的。
就像有一個科學家形容一個盲人音樂家 Derek Paravicini-他是個自閉「學者」:
Paravicini seemed motivated way beyond the average music student. In fact, he seemed to be playing as if his life depended on it.
如果我也有這種用生命學習的動機,天才真的不算什麼。我之所以不會是天才,是因為根本沒有想成為天才的動機,就算是天才的料。
這需要一種工具。不過,說來慚愧,我的小孩也不是我自己訓練他不穿尿布而到馬桶大小便的。而且,我相信很多爸媽、阿公阿嬤也早有自己得意的一套方法。但我覺得特別的是,這個方法跟傳統方式不同,它還是在超強吸收的尿布下做到的。
傳統訓練小孩上廁所的方法,我媽媽的作法,是一定不能有尿布的,寧可讓尿尿沾濕、大便沾滿褲子。尿布,特別是現在隨便一種都幾倍吸收的尿布,會讓孩子感受不到濕,身體無法自然做出反應。
也因為尿布的發明,聽說現在孩子訓練上廁所的年齡從五六十年前的一歲半延遲到了兩歲半至三歲。
所以訓練孩子上廁所最大的問題是出在尿布不會濕。
所以,有個醫師就發明了「尿布感濕警報器」,來訓練孩子上廁所。感濕警報器是尿布裡的吸濕條加上電子蜂鳴器做成的,就掛在孩子的尿布上。
孩子一尿尿,警報器馬上就會響,這時候托兒所的老師就馬上帶他們去蹲馬桶,鼓勵孩子繼續尿完。尿完之後拍拍手還給小禮物獎勵。千萬不能有強迫或責備態度,不然可能造成孩子拉屎拉尿的陰影。
這裡之所以說托兒所的老師,是因為這個方法是為托育的小孩設計測試的,托兒所那麼多小孩,總不可能叫老師隔半個小時就洗一條褲子,穿尿布還是比較方便衛生的作法。
雖然在家乾脆直接穿褲子讓它濕就好了,但這警報器的功能還不只是讓尿布模擬褲子這麼簡單而已呢。
這個方法成效很好,三個禮拜 90 個小時的訓練,有一半的小孩學會自己控制上廁所,不在需要穿尿布。那些一樣穿著尿布,老師每半個小時帶去上廁所的小孩,只有 8 % 左右學會上廁所。
這警報器真的是很妙的東西(不過聲音可不能像發生火災那種),它在小孩尿尿的時候響起,有個好處,它會讓小孩從活動中分散注意去感覺一下身體,尤其是膀胱的狀態。像我的小孩現在還是常常玩得入神尿液滲濕褲子,可能就是沒有受到警報器的訓練(哈)。
小孩在警報器的提示下注意到了自己在尿尿,這時,如果老師從很遠的地方聽到警報聲響跑過來帶小孩去上廁所,會進一步強化小孩的感覺。一而再,再而三,他就會把膀胱的感覺跟上廁所連結在一起了。
很可惜我還沒看到過類似的商品,那一家尿布製造商趕快推出這種尿濕警報器產品來殲滅自家的尿布吧。
圖片來源:The efficacy of a wetting alarm diaper for toilet training of young healthy children in a day-care center: A randomized control trial. Doi: 10.1002/nau.20658
閱讀全文[+]政府蓋了一些公共設施,使用率卻很低,這種設施戲稱叫做「蚊子館」。那如果連鳥不生蛋的路口都裝了很多紅綠燈,卻沒人遵守,那要叫做什麼?我不知道。但部分可以確定的是,鳥就會來生蛋了。
這是在我住的社區路口拍到的,同一個路口有兩座紅綠燈的黃燈都被蓋了鳥巢。用 Google 翻查一下,這種現象還滿常見的。值得推敲的是,這些麻雀巢好像都蓋在中間的黃燈上,想必黃燈跟紅、綠燈對麻雀來講還是有不同的。
有一種說法是,對麻雀而言,晚上氣溫較低,白天正常使用的紅綠燈到晚上會切換成一直閃爍的黃燈,正好提供幼鳥保暖。
誰知道,搞不好麻雀也開轟趴,需要一些燈光呢。如果不是這樣,牠們也怕燈光太亮睡不著覺的話,那這鳥巢結構可得好好研究研究,看是如何做到密不透光的。
閱讀全文[+]人常常會遇到兩難。有時候是自找的,像是自問如果兒子跟妻子同時落水時我該先救誰這類蠢問題;有時候是環境使然不得不做出痛苦的抉擇,如同這部片名「百分之一秒」的短片所描繪,而且這種選擇常會陰魂不散侵擾著我們,想起來就痛苦。
大抵上,兩難的出現反應的是,人的能力不足。如果我是個超人,同時救起兒子跟妻子算是剛好而已;如果這個記者有能力一邊拍照一邊救人,選擇本身就不值得一提了。
能力匱乏造成的痛苦常常會變成動人的故事,動人的故事常常會變成合理化或讚嘆某種選擇的材料。
不過,我並沒有要貶低任何一種痛苦的抉擇一文不值的意思。真正變成一文不值也許是在當事人從被逼瘋的狀態下清醒過來時才有可能。
這是一部得獎的短片,跟所有的電影一樣,都在當局者迷與觀眾之間提供一個你不仔細查覺它就會不在的空間。影片就是影片,故事題材卻可以不斷創造,但一部影片絕不會因為故事內容很差而減損它是影片的事實。這種空間一樣存在當局者與面臨抉擇的他之間。
在人生的選擇上,從影片本身看故事題材,兩難不會太難的,這種視角不是要追求正確答案,是不讓無法被選上的那些答案壓得人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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